2013年3月31日 星期日

回到花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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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擁擠大都會的頂樓露天餐廳,外加保姆車貼心接送——「隔壁的101大樓如果放煙火的話,應該會射到我們吧!」我這麼跟大眼妹說——回到鄉間的空蕩校園(中途的交通工具還是擠滿汗臭、不斷七字髒話的隔隔壁電話交談聲的極慢速自強號列車),這樣的落差讓我感到虛脫,帶有相當程度的茫然。不管是這種超越想像能力的跨國都會菁英生活,還是權力遊戲終將朝向迂腐的行政官僚,我都覺得傻眼。我的人生啊!有沒有一種可能,在都會中讓我感到抽離的孤單,用這樣的方式隨時提醒自己的處境?但如此的「放逐」究竟是一種懲罰還是自我慰藉?

這陣子不斷地想到底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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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貧窮世界的黃金大概都集中在這些牆壁上吧!?」在上層資產階級式的咖啡店外,窮困的父親如此說著。

「這種房子只有跟我們不一樣的人才能進去。」小男孩說。

「那些人睜大了眼睛,實在令人難堪。你能不能叫老闆趕他們走?」然而親密、美麗的女人在咖啡店裡卻向波特萊爾提出如此要求。

啊! 19世紀的巴黎像是一位女子一般善變,隨時可被收買。

2013年3月28日 星期四

3/29合作培訓田野經驗發表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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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研院民族所暨東華大學族群關係與文化學系合作培訓計畫(2012)」田野經驗發表會新聞稿
2013/03/25
  「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暨東華大學族群關係與文化學系合作培訓計畫田野經驗發表會」將於201332909:00~15:30),假本校原住民民族學院一樓階梯教室(A137)舉行。本次培訓計畫主題為「記憶的社會框架」,係透過歷史人類學的觀察角度,將不同族群的記憶建構設定為田野工作的重點。發表會共有四個場次,包含三項子題:「集體記憶的社會框架」、「記憶如何操演」、「記憶如何延續」等,敬邀各界蒞臨指導。
  本系自2006年迄今,連續獲得中研院民族所合作培訓計畫之經費,用來補助博碩士研究生進行田野工作,而獲補助的同學則於次年舉行「田野經驗發表會」(3月)回饋之,並藉此展現其田野技藝與收穫,進而達成本系發展族群與文化研究的教學宗旨及目標。
竭誠歡迎關心族群與文化議題的師長、同學們,前來共襄盛舉,並請不吝批評指教。

一、   議程表
計畫主題:記憶的社會框架
第一場次(09:30-10:30):集體記憶的社會框架
  主持人/與談人──林頌恩
  黃意嵐──偶然與你相遇
  吳允睿──旅程的源頭
  許佩珊──甘苦人生
第二場次(10:50-11:50):記憶如何操演(一)
  主持人/與談人──吳明季
  吳慧馨──田野生與熟
  胡克緯──mais aiza kata masdang tu daisah hai, namuhnang kata pasadu.(若我們有相同的夢,自然仍會重逢)
  張柏東──進出原鄉˙我思我見
第三場次(13:00-13:45):記憶如何延續
  主持人/與談人──林妍伶
  林郁雯──田野的鑰匙
  朱怡樺──一位研究者升格為「部落婦女」
第四場次(14:05-14:50):記憶如何操演(二)
  主持人/與談人──比恕依‧西浪
  彭麗芬──在風雨中遇見彩虹
  陳生元──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田野中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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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5日 星期一

點歌時間:A1ex Clare - 太接近


3:12很神。整支MV不知道為什麼要用劍道混搭歌詞裡的意境。太玄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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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2日 星期五

這個週末的功課


傍晚結束50分鐘的intake,整個人虛空攤在位子上。
滿腦子只想吃一塊cheesecake加一杯咖啡。讓自己獲得一些幸福感。

我想這週末一早我就得坐在研究室裡做功課:
intake report、唯圇那個亂七八糟的週一作業、主編稿、審稿、難民學姊的推薦信,
外加一本拉岡。按這種進度,我四月初應該可以讀懂一半的拉岡了。(好懂的那一半)
接下來還有兩本書的編輯、兩篇藝評、兩篇稿債、日本教授、一幅油畫,
再加上自己的書的出版,感覺年底我就可以提升等了。 cut
這位耶魯大學英美文學系教授講得好清楚。(這是大三課程,我想孩子們應該都瘋了。)
其中metonymy (轉喻)不斷出現(還記得這個字在哪出現過嗎?)
感覺好像所有的論述都繞了一圈回來。
[後註]:看完之後,我收回「好清楚」這句話,我整個人都糊了。

談到distinction b/w desire and need, 需要搭配滾石合唱團的這首歌

2013年3月20日 星期三

Hit Girl -- II (好快!三年了。一樣萌啊!)



⬇第一集的精彩回顧。(爆頭畫面非喜勿入,但這一段我看了有十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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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9日 星期二

豬頭,您辛苦了!在教主還不是教主的時候......

身心靈想過更簡單的生活,想了好一段時間,最近終於慢慢動工。我打電話去玉里劉一峰神父那邊,真的有人接電話,這實在是我第一次因所見的慈善需求而付諸行動。我年初在FB看到的訊息是這樣:

【轉貼】協助台灣東部的窮困與孤寂
聖瑪爾大修女會,在花蓮縣台東縣,有十二個服務會院,有六十幾位修女,分佈各個鄉鎮。她們會盡最大愛心,將我們的寶貝,協助劉一峰神父(神父來自法國,在東台灣小鎮生活45年, 陪伴身心障礙孩子,幫助窮困家庭, 讓鎮上的居民安心生活),免費提供給貧困孤苦的老少同胞使用。如果您有空的時候,請清理家裡可以用,但是也不再用的寶貝 : 衣服,褲子,書籍,文具 等等。請您打包,直接寄到:花蓮縣玉里鎮中山路2166號 劉一峰神父 收 電話:03-8882824


  我問說還可不可以寄東西過去?對方說寄來啊,於是我就開始整理。收拾著,翻到一段筆記,是阿亮和小Q還沒畢業、我尚未提proposal的時候,應該2007-2008之間吧。筆記是這樣的:
今天中午還有阿亮一起吃飯。
老師毫不意外地對我的進度不滿意,我就勇敢地講塔羅牌顯示給我的:

◎我跟自己相處是沒問題的,我自己面對田野資料是愉快的。
◎我的挫折來自於「公開的自己」,我因為無法用文字或話語讓別人知道我的感覺。
◎塔羅牌給我的建議是「女祭司」,要發揮陰性能量,要相信自己。
◎塔羅牌給我的靜心牌是「太陽」,建議我要處理「關係」。

阿亮說:「跟指導老師的關係嗎?」
我說:「嗯,有可能,我也這麼想,因為我跟自己相處沒問題啊,會不會跟指導老師有哪個部份沒溝通好……
然後老師說:「按照妳這種自我對待的方式,妳什麼時候可以交?期末以前可以嗎?那妳現在最想寫的是哪個部份?」
老師就變得比較不會在時間上給我焦慮了。不過他仍然覺得進度太慢。
他還叫我下次幫小Q算^_^


今天的《文化研究》課堂之我錯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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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8日 星期一

這是是非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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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放個假之一個人環島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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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島站。美麗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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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二特區很有意思,外圍盡是這些「五金行」。
不過這可不是一般都會的五金水電行,他們賣的是輪船上的大型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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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勇路走到底,就是「觀光碼頭」(一點也不像碼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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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展覽區域頗有Boston茶黨外圍市集的fu(這兒可是高雄美麗島啊!十足媲美茶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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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好漢玩字節(今天最後一天,得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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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與漁婦」系列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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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 Wang的作品。(點進看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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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喜歡這個燈箱式作品(可惜忽略了紙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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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侯俊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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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在高鐵上寫著「痛苦也是你家的事」大都會系列時,腦中想著也正是這個樣子的圖像。
不過一下子我又掉進去草間彌生的風格了。或許我應該學點油畫自己做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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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幅作品其實還蠻工筆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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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圖是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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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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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聯絡簿。樹形是用原子筆工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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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忘記作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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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利用字型作出四方連續。看得出是什麼字嗎?答案(關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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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4日 星期四

HBO TV series: In Treatment season one 2008


照例週四晚上和碩班同學一起看In Treatment,
這劇本寫的太好,每次趕進度看完三小時都累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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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第一集的最後結束片段

2013年3月13日 星期三

明天《文化書寫》(網路文化專題)討論的影片Black Mirror

前兩個是節目廣告宣傳,我們看第一集(第三支影片)(感謝Eileen建議)



我其實比較喜歡第二集
(我今天真是破戒了,咦嘖學長,我把啤酒喝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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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歌時間:Russian Red: Everyday Everynight

有位網友點了這首歌,希望所有人都能挺得住。
Hopefully everything is all 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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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2日 星期二

今天的《文化研究》之「小紅帽你怎麼變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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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沒有受傷,對不?」之91x75公分的自我偏移(91公分之外)

他們不會說你瘋了。
只會說,「你迷失了自我。。。」情緒失控這類。
頭腦出了問題。或多或少。
就算知道了,我偏移了自己多少公分,又有何意義呢?
現在我唯一確定的是,
我現在站在哪裡,再也不再是問題了。
再也不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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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剩,拜託!不要考這題。我會瘋掉。

2013年3月10日 星期日

充其量,我們都只是聽故事的人(三)


究竟是我過於複雜,以至於需要全面性的毀壞方可沖銷這一切的懊悔,還是我過於天真,而以一種好高騖遠的態度自以為是?André Breton這麼說,「我總得和自己辯論,才能解脫一種很溫柔、過分令人舒服地持續著而終究會將人粉碎了的擁抱。」用一種最膚淺的方式來說,我們都用說故事的方式讓別人瞭解——藉由一則故事、一段遭遇、一張照片、一首歌、一個物體來宣判自身的境遇——但瞭解是一種不斷的陷落,愈跌愈深終至成為一種折磨,因而給出關於人的荒謬性以及一股叫人無法自拔的墮落。如果「書寫是一種虛榮」(布賀東如此說),那麼故事便顯得奢侈無比。那麼,先來說一則關於超現實主義的小說故事吧,它的偶然性所帶出揮霍無度的交纏,成為「永恆持續的一種折磨的狹隘形象」。

「娜嘉」作為(俄文)「希望」的開頭(也只是開頭),以及絕望般毀滅結束。「可不可能,這場狂熱的追逐就此告終?」布賀東在《娜嘉》(Nadja, 1928[1962])這麼問著。在這本Walter Benjamin稱之為「novel and roman a clef」(以虛構方式書寫真人真事小說),布賀東敘述了自己在巴黎街頭與娜嘉十來天的短暫邂逅,成為比起往日「更難擺脫的夢境」。是的,如此的短暫成就一種電光石火般的激情,「充滿靈感,激發靈思」。娜嘉迷濛的眼神(但卻又如此全然的清澈)、游移的笑意、優雅的姿態、詩性的穿透力,使得布賀東盲目信仰著娜嘉的天才。「娜嘉在巴黎做些什麼?那可是連她自己都問自己的問題啊!」「你是誰?」布賀東迫無選擇地拋出此一概括一切問題的問題。「我是遊蕩的靈魂。」娜嘉回答得毫不遲疑。於是,這是一場鬼魅般的情慾引力(attraction passionnelle),追逐著「使出精神誘惑的一切手段」。

「她是如此的純潔,不受任何俗世的牽絆,對生命的依戀那麼淡,卻以如此美好的方式活著。」布賀東「懷抱純粹詩意的態度」看著眼前這位女子:「我(娜嘉)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樣自言自語,對我自己編各種各樣的故事。而且不只是空洞沒用的故事哪:我甚至是完全靠這樣的方式活著的呢。」這般帶有精神分裂又漫無目的的自述帶給布賀東巨大的激動與顫慄:「這難道不是達到了超現實主義所憧憬的最高點,最強烈的終極理念?」但狂喜的布賀東卻看不見娜嘉痛苦地活著(或許此刻的布賀東是如此短視,又或許此時的娜嘉決定不告訴布賀東)。終究娜嘉的離去反向帶給布賀東無法挽救的悔恨和殘忍的撕裂傷痛:「然而她那時卻不做任何努力,來使事情不再不可能。若說事情終究成了那樣,全只取決於我。」這是Benjamin所謂的「profane illumination」。如此的世俗,何等的瘋狂。

「安德烈?安德烈?⋯⋯你將會寫一部關於我的小說。但留心,一切會減弱,一切會消逝。關於我們,一定得留下些什麼⋯⋯答應我。一定。」娜嘉在塞納河畔曾經如此呼喚。此時,娜嘉已經住進精神療養院。布賀東「思索著想表達的最遙遠的念頭以及最真切確實的回憶隨時間流逝而充沛或流失的、難以確定的情感係數。」在遇見娜嘉之前,在那尚未與娜嘉彼此遭逢進而迷戀之前的現實世界裡,「我是誰呢?」布賀東詢問自己。「我們是誰呢?我們當時究竟是處於何種境況,如此被拋入對符號象徵的狂熱,受類同之魔所折磨,認定自己是某些終極行動、某些特殊奇異的關照之對象?怎麼會,在被同時拋擲,永久地離開地面如此遙遠後,我們還來得及在感到美好驚詫之餘的短暫間隔中,在陳舊思想與平泛人生煙霧繚繞的瓦礫之上,交換幾個難以置信的契合想法?」

於是,布賀東徘徊於與娜嘉相遇的巴黎街道,拍下已經不存在娜嘉的街景照片,穿插在《娜嘉》小說中。用一種「虛空」的方式證明娜嘉曾經的存在,以及娜嘉不在了的自己。甚至,照片本身(按《超現實主義宣言》)也宣告自身的「空洞無用」。布賀東用這種諷刺技法看穿自己(也因此厭煩自己)。《娜嘉》的書寫完成這種「看穿」,主觀的迷失和客觀的小說文字之間的鬥爭,在35年後(1962)「也沒什麼好多說的」。「看穿」正是耀盛作業裡中上海青年40年來不敢正視的主題,如同夢靨般時刻恐嚇著男主角:「我怕一旦打開它,妳就永遠離開我了。」男主角40年苦候正是《娜嘉》的對比倒置——遭逢的時間、劇情的結束、情感的迸裂、眼淚滑落的情緒,以及關於回憶的處理技法——上海青年用堅貞守候來躲避現實,企圖保留只剩下空殻(盒)的真愛;布賀東卻用瘋狂、致命的懊惱來摧毀自己,因而封存大量無法抑制的愛戀。或許所有現實主義式的唯美誓言都害怕毀滅,但對於布賀東來說,「我對她的信仰至少始終未曾改變」,無論在那個迷戀娜嘉淺淺上揚嘴角的幸福當下,還是在她夜晚輕聲訴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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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嘉》的故事主要記敘在1926年10月3日至13日這十天,但布賀東表示後續仍與娜嘉見面。1927年1月底,娜嘉寫給布賀東的信:「天還在下雨/我的陋室暗極了/我心已陷入深淵/我的理智漸漸死去。」15天後,娜嘉決定離開布賀東。但此一分手卻讓娜嘉陷入瘋狂。在旅館裡,她總是出現幻覺。1927年3月21日,娜嘉被送進收容所,接著療養院,直到1941年過世。在《娜嘉》的第二部分書寫出現了顯著的時間間隔(1928年8月至12月),此一階段書寫反倒是對自身敘說進行質疑。在書寫《娜嘉》的尾聲,另一位女人蘇珊進入了布賀東的生命。「有一位女人,你剛接觸時會愛上她,只要你有欲望,她也願意委身於你。與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相比,你是否會因此而更喜歡這位女人?」(這是當時超現實主義團體所作的問卷調查。)蘇珊在50年後的回憶錄中表示:「我並不願意承擔《娜嘉》書末和我相關的部分。這段文字是未經深思的激情之衝動中寫成,富於詩意而又激狂,而那榮譽毋寧是屬於布賀東的,並不屬於我。」

點歌時間:「愛到卡慘死」之Bruno Mars的手榴彈(live ver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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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9日台東反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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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師提供此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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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難民學姊提供底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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